一连几天,靖阳都有意躲着谢宴卿,就连今日,也是不得不见才见了。朝中也莫名传出了谢宴卿金屋藏娇的传闻,因为这几日,谢宴卿非但没有遮住那被咬的齿痕,甚至大摇大摆的、若有似无的透露着,甚至莫名带着一丝炫耀。
顶着这齿痕上朝,办公,甚至明人眼里都瞧出他的心情愉悦。
今日言晟要检查靖阳的功课,又恰巧赶上谢宴卿汇报近日的那些案子,靖阳找借口想离开,言晟却不依。
言晟目光在两人间切换,谢宴卿倒是正常,垂着眸子站在一旁,靖阳倒是有些坐立不安,甚至脸上带着少许羞涩。
这次功课检查勉强算靖阳过了,言晟的脸色才好些,沉声道:“算你过了,下去吧。”
靖阳迫不及待:“臣妹告退。”
谢宴卿看似站得笔直,其实心思也随着飘走,反正也差不多了,言晟也让他先走了。
靖阳刚走出殿门,松了口气,下一刻谢宴卿的声音传来:“公主。”
靖阳下意识迈开脚步就要走,谢宴卿不给机会:“公主不想给臣一个交代吗?”
靖阳顿住脚步,脑子混沌:“什…什么交代?”
谢宴卿看了一眼殿门,道:“此地不宜说话,不如换个地方。”
靖阳不愿意,谢宴卿开口:“公主不会不敢吧?”
靖阳一时间被激了:“谁不敢,走就走。”
谢宴卿眼眸含笑,靖阳还是一如既往的受不了别人激她。
走到一半靖阳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靖阳咬住下唇,心想自己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能怕谢宴卿这个人呢。
到了适合谈话的亭子,靖阳先发制人:“谢宴卿,你想说什么?”
谢宴卿垂下眸子:“前几日……”
“那是个意外。”靖阳不想回想那件事。
“那公主不想对臣负责吗?”
“啊?”靖阳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不是?你一个男子,叫本公主负责?”
谢宴卿不说话,似受为委屈,微偏头时,那还留着齿痕的痕迹落入靖阳的眼中,靖阳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咬他的情景。
靖阳略带心虚,总觉得自己是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