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赦的渣女,一不小心嚯嚯了这纯情良家少男。
靖阳摸摸鼻尖:“谢宴卿,你说你一个男子在这种事情上又不吃亏,再说了我还没要你负责呢。”
“如若是臣做出此等事,臣必定为此负责。”谢宴卿开口:“且臣并不是那种烟柳之人,做不到任人非礼而后当作无事发生。”
“公主金枝玉叶,在公主心中怕是瞧不起臣的身份,那此事便当作没有发生过,臣告退。”
谢宴卿直接离开,靖阳想叫住他解释,却不知怎么开口。
而后便是谢宴卿开始躲着靖阳,甚至在一个空间时,都会找借口离开,不与她待在同一个地方。
“公主?公主?”太傅忍不住皱眉,这是今日第三次走神了。
祁千抬眸看她,靖阳回过神,连忙坐直身子:“太傅,您叫我?”
太傅脸色不太好:“还请公主解释一番方才的那句话。”
靖阳压根不知道他讲了什么,低着头认错:“我…我没听…”
“骄傲自满使人退步,公主应时刻自省。”太傅摇摇头,无奈叹口气。“罢了,今日先上到这吧。”
太傅离开,靖阳还坐在那愣神,祁千走过去,将书本递给她,似无意道:“公主可是遇到难题了?”
靖阳抬头,还是不想与祁千说话,没回答。
祁千也不强求,放下书本便先离开了。
这样的僵局一直持续到春蒐。
言晟身着玄色行服,随着一支箭射中远处的草靶,各官员驾着马匹冲了出去。
祁千拉着马缰,腿一夹马肚子,直接冲了出去,林子很大,一进去队伍便四处散开,祁千直接往里头一点进。
祁千瞧见了一只兔子,便拿出弓另一只手抽出马鞍一旁的箭筒里的箭,果断射出,那兔子还未来得及逃脱便丧命。
祁千下马拿起兔子放好,再翻身上马,她不太想在这次春蒐上出风头,况且她最近一直被四方的人暗中盯梢,还是少出点风头好。
祁千逛了逛,又猎了一只狐狸加三只兔子,便停下了。突然一处灌木丛传来异响,祁千眸子闪过暗光,下一刻一匹失控的白马冲了出来,马背上似乎还驮着人。
祁千定睛一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