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晚喝多的场面——
领证那晚,她在局上喝多了,被北铮带回了他在东城区的一套大平层。
她醉在北铮怀里,一脸醉态地伸手勾着他微卷的头发玩,然后好像……就吐了他一身,后面他好像就脱掉了上衣,还帮她擦拭掉身上沾到的秽物。
她看到了纹理分明的肌肉,在酒精的怂恿下,伸手抚上了那每一道,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紧实腹肌。
应该是色令智昏,她摸了一圈腹肌后,就勾着他下巴,问他:“玩玩?”
后来就是———
床边塌陷。
衣物一件又一件地散落四处。
昏暗的灯光下,滚烫的吻密密麻麻落下,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交缠。
她腰间那只手和他的吻一样滚烫。
肌肤相贴时,她感受到了强烈的炽热,他低沉的嗓音咬着她耳朵响起:“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可别叫我停。”
……
那一晚,她着实是有些过头了。
“迦,你想什么呢?”
听到温绪的声音,南迦猛地回过神,对上她眼睛那一刻,顿时有无地自容之感。
不是,怎么就突然想起了……
温绪端量着南迦,见她逐渐红温的脸,似是看穿了她心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样子你俩已经行周公之礼了。”
南迦:“……”
她脸上已经写了吗?
既然温绪都看穿了,南迦干脆也不遮不掩了,扶了扶额,她轻喟一声,说:“酒后误事,过来人忠告,你这小趴菜酒量在外千万不要喝多,不然谁睡谁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