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铮不语,只静等答案。
南青临深呼吸一口气,“人这一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好的,我确实对不起他们兄妹,还有我前妻。”
北铮看见他红了眼眶。
南青临转身拿过身后的包,从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又转身回去,“我离婚了,伦敦的公司留给了他们母子,我已经亏欠过一次,不能再继续亏欠了。”他将卡递给北铮,“这里面的两千万是我留给他们兄妹的,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他们。”
北铮没接。
南青临一双眼睛里满是恳求,“我给他们肯定不会收的,你就当一个将死之人死前想要完成的唯一愿望吧。”
如果没有后半句话,北铮不会动容。
他终究还是心软,接过了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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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时间。
北铮晚上八点多落地希思罗机场。
结束航后工作,一坐上机组车,北铮就掏出手机给南迦报平安。
刚想要退出微信,又再次点开南迦的头像,编辑下“我碰见你爸了”,又删除掉,继而重新编辑“你爸他生病了”,又一次删除掉。
他最终还是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另一边,巴黎时间晚上七点多。
南迦五点多落地,结束航后工作去酒店,便累得妆都没卸,就倒床睡了。
直至午夜一点多,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习惯性地摸过枕头下的手机,点进微信,看见北铮的留言,她不由微微弯起嘴角,回他:醒了,老公。
下床去卸妆回来,她再次拿起手机。
北铮回复了:卸妆没有?
南迦:刚卸完。
北铮:我就知道。
南迦:今天顺利吗?
北铮:一切顺利,你呢?
南迦:一点点不顺利。
北铮:说来听听。
南迦:有个男乘客在厕所洗手池里尿了,还有个买经济舱的,非要去头等舱占座,并拒绝补差价,还对我们劝阻的乘务员进行了辱骂殴打。飞机一落地,我们安全员就将他移交给了警方。
类似这种强占座位的事件属于机闹,当乘务人员沟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