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和正常人没有太大出入。
这要得益于苏瓷研究生考了心理学相关学位。
祁渡达到法定结婚年龄那年,两人举办了一场全球瞩目的世纪婚礼,但这场耗资巨大的婚礼没有宾客。
因为新娘和新郎的病情进展得很顺利,对彼此的占有欲达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病娇极端又偏激的爱情无需向任何旁观者证明。
他们在玫瑰花丛中拥抱、接吻、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成为难舍难分的共同体。
世人只想摘你带露花朵,我偏徒手握你满身荆棘。
大学最后一年,迫于父母的压力、经济无法支撑、心理问题、频繁逃课等各种因素,安可凡不得不辍学打工。
在机械嗡鸣的工厂里,她那些高等的专业知识毫无用武之地,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工厂宿舍比学校宿舍更拥挤,几个市侩圆滑的女人总会拿她的学历说事,说她上京大还是沦落到打螺丝。
每当被这种生活折磨到快发疯的时候,安可凡就会想起上辈子的事,想起她在庄园里养尊处优的生活。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被祁渡囚禁。
人甚至不能共情之前的自己。
安可凡想明白了,就算是上一世,没有祁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