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快速俯身过去,打探狗蛋的呼吸状态。
屋内没有其他大人,看他额头上红肿的大包,应该是刚才关门时,不慎被大门砸中。
既然没有出血,估计只需要找个地方躺下休息即可。
轻则晕会就好,重则脑震荡,颅内积血,送去卫生所也无济于事。
还是先把他抱起来,找个干净的地方躺下再说。
林月收了伞,将狗蛋抱回家。
小虎见了人,吃惊地凑过来。
“姐姐,他怎么了?”
狗蛋比小虎大两岁,因为总喜欢羞辱林月,嘲讽小虎,即使住得近,他俩却不怎么玩在一块。
林月刚换的衣服又湿了个彻底,她把人放到小虎没垫褥子的竹床上道。
“他晕倒了,小虎,你去隔壁给他拿件衣服换上,我到孙爷爷家走一趟,看能不能给他弄点敷伤口的草药。”
毕竟头顶上这么大一鼓包。
还是得找人过来看看。
元元坐在旁边,好奇地摇晃着小腿问。
“舅舅,他是谁呀?”
小虎一愣,瘪着嘴道:“他是个讨厌鬼,元元,你别碰他。”
小虎想起了和狗蛋打架的回忆,提不起劲帮他换衣服。
元元听闻后点点头,立马脱了鞋子,慢慢爬到床铺靠里头处,乖乖坐着。
林月则是撑了伞,快步往外头走。
路过郭嫂子家,只见王喜抱着孩子在屋檐下傻呆着,眼巴巴地瞅着院外。
林月给她打了声招呼,王喜颠了颠孩子的屁股,两三句便提到了水稻受灾的事。
林月急着去找孙爷爷,闲扯了两句便走了。
风呼呼作响,去的路上雨伞险些被吹走。
田边有村民在使劲抡锄头,冒着大雨也要把水沟挖开。
到了孙爷爷家,入眼便是已经掀飞的厨房屋顶。
林月大吃一惊,快步进屋,只见先前放了草药架子的房间到处漏雨,底下则是放满接水的碗盆。
孙启听见动静,从另一间房出来。
林月皱着眉问:“上回不是让我爸过来收拾了屋顶的瓦片吗?怎么还漏?”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