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红阳弯唇一笑，表面上毫不在意地道。
“小月，你这小嘴跟淬了毒似的，太伤人了。 ”
“上学那会子，我特别喜欢一句话，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觉得喜欢别人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既然是发自内心的感情，那咱们就要解放本性，勇敢追爱，为什么要像你一样，把自己框住呢。”
林月见他想引导自己解放天性，心里忍不住嗤笑。
林蕙兰听得眉头皱得老高。
她感觉每一个字都听得懂意思，但组成一块后，她却不明白了。
这真是人能说出的话吗？
林蕙兰以前只知道曹红阳这坏小子特别过分，把平河村搅得不得安宁。
现在她双拳紧握，终于理解他为什么是村里的祸害了。
林月镇定如常地坐在他旁边，慢悠悠地回他。
“感情的确是了不起的东西，你喜欢那么多女人我也理解，就像我喜欢动物一样，今天喜欢一只小黑狗，明天也可能喜欢一只小白狗，感情总是琢磨不定对不对？”
曹红阳如同遇到了知音，贴着她的椅子搬近了些，连连点头。
“是的，他们总说我喜新厌旧，但我谈每一个都是耗费了全身心的精力，所以我的感情并不虚假。”
林月见他十分赞同，便讥讽道。
“但是啊，当你去追求别人的时候，你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一条狗。”
“在我看来，既然有那么多选择，我为什么要理睬一条满是腥臊味的臭狗呢。”
“而且这条狗空有其表，性子又实在下贱。如果他有点自知之明，我还会给他个眼神，但如果不会看脸色地凑过来讨好，是人都会忍不住踹他一脚吧。”
曹红阳喉咙一紧，呼吸慢了半拍。
他本来就聪明，立马就明白林月在指桑骂槐。
他很生气，但心情更多的是复杂。
以前在其他女人那使过的招数都不奏效了
仿佛林月才是那个主导话语权，高高在上，垂下眼眸怜悯自己的人。
林蕙兰见曹红阳下颚咬得紧紧的，唇瓣翁动了下，到底没出声。
林月明晃晃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