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莫名其妙。

    宁夏白了他一眼,“不吃拉到,反正饿肚子的不是我。”

    “……”傅凛成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宁夏才不管他,直接出去了,饿了吃泡面也是香的,吃完后开始收拾次卧。

    次卧比主卧小,一张一米五的床,一张书桌,一个简易衣柜,就什么也没有了。

    次卧收拾干净了,又去清理浴室。

    卫生间是真脏啊,边边角角全是污垢,洗洗刷刷,废了不少功夫。

    弄完出了一身汗,洗了个澡才舒服一点。

    躺在床上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床好硬。

    她在傅家当了四年的少奶奶,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最贵的。

    现在睡这么硬的床,竟然不习惯了。

    还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也不知道隔壁的傅凛成睡不睡得习惯。

    当然睡不习惯。

    傅凛成以为住在拥挤的三人间病房里,已经够苦了,没想到,还有更艰苦的环境等着他。

    墙纸已经斑斓了,衣柜也掉漆,就连睡的床,只要稍微动一下,就嘎吱作响。

    竟然能租到这么破旧的屋子,阮宁夏也是个人才。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慢慢的,竟然也有了睡意。

    模模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他的腿。

    本来傅凛成的双下肢是没什么感觉的,但他身上盖了薄毯,毯子被扯动惊醒了他,视线朦胧中,他看到床位站着一个黑影。

    傅凛成立刻吓醒了:“阮宁夏?!”

    黑暗中,宁夏“诶”了一声:“吵醒你了吗?”

    傅凛成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借着门外的余光,看到她正摸着他的腿,他又惊又怒:“你在干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他房间来摸他,她的发什么疯!

    宁夏揉了揉他的脚腕,说:“给你脚下垫东西啊,这是必须要做的,防止足下垂,医生都交代过的,你忘了吗。”

    傅凛成:“……”

    因为支配脚踝和脚趾运动的神经受到了损伤,时间长了就会容易足下垂和足内翻,特别影响走路发力,因此每天都需要借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