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嫁到傅家时,就叫周雪茹“妈”,后来知道傅凛成不是周雪茹的亲儿子,已经叫习惯的她也不好意思改口叫“阿姨”了。

    “对不起,口误。”宁夏知道这是他的雷点,滑跪的很彻底,“以后不会了。”

    傅凛成表情缓和了一些,“她有什么资格拿走你的私人财产?”

    宁夏反问:“没资格吗?可她说我用的那些奢侈品都是傅家出钱购置的,我只有佩戴权,没有拥有权,你和傅家断绝关系后,贵重物品东西都要被收回去。”

    傅凛成冷笑,“也只能吓唬吓唬你,仗着我在医院里躺着不能动,他们赶尽杀绝罢了。”

    宁夏是第一次当阔太,底气不足,周雪茹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反抗的资本。

    如果她从小在豪门里长大,有人教她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就不会被吃干抹净的这么彻底。

    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花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

    傅凛成说:“从我这里拿走的,以后都会让他们吐出来。”

    宁夏眼睛一亮:“你打算给你爸服软啦?”

    傅凛成白了她一眼:“我就不能凭自己的能力拿回来?”

    宁夏心想你一个坐轮椅的,还有啥能力和傅家抗衡。

    给你爸服软,杀回傅家重新当大少爷才有那个资本吧。

    不过他现在在气头上,这些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那如果你也觉得这样改造不错的话,明天我就去建材市场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器材,行吗?”

    傅凛成想着她不到五万的余额,“先问价格,贵了不改。”

    “就算价格再贵也要改啊。”宁夏一锤定音,“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去休息吧,我把你的脏衣服洗了。”

    说完生怕他反悔似的,麻溜跑浴室去了。

    傅凛成没有回卧室,他还没有睡意。

    天气越来越热了,他想在客厅里吹吹夜风。

    这老破旧的小区虽然埋汰,但建筑不高,还是南北通透的格局,夜风徐徐吹进来,能缓解不秒燥热。

    浴室门没关,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从傅凛成的角度能看到浴室里的情况。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