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难了,还愿意拿钱出来,傅凛成还说她的坏话,宁夏越想越气,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凛成:“……”

    “噗。”肖若水笑出来,“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钱。”

    宁夏没听懂,“不是你的钱?”

    傅子川举手:“妈妈,是我搞的钱。”

    宁夏懵了,“怎么回事?”

    肖若水把傅子川如何坑傅泽琰钱的事说了。

    宁夏:“……”

    傅凛成:“……”

    傅家。

    傅泽琰回来时,还没开饭,管家说老头在后花园复健。

    他径直找过去,到了小花园,树林成荫,微风习习,两个专业的康复师在一旁进行辅助训练。

    “爸。”傅泽琰打了声招呼,在旁边的躺椅里坐下,拿过旁边小茶几上洗干净的葡萄吃起来,“您这状态比上次我回来时好多了,都不用人扶着,可以自行走动了。”

    上次被傅凛成气进医院,傅镇海中了风,还好不严重,只是轻微中风,复健快三个月了,也能下地行走了,口歪嘴斜的症状更是好了很多。

    他看了一眼没个正形的傅泽琰,对康复师说:“今天差不多了,就到这里吧。”

    康复师推着轮椅过来,扶着傅镇海坐下。

    一名康复师蹲下为他的下肢肌肉放松,另外一名康复师活动他的上肢关节。

    傅镇海坐在轮椅里,冷眼看着吊儿郎当的傅泽琰,“你去分公司也有两个月了,在那边怎么样?”

    说起这个,傅泽琰简直一肚子苦水,“不怎么样,我是你儿子,堂堂傅氏集团的三少爷,那些人根本不服我,毫无尊敬可言。”

    “尊敬是自己挣来的,你做了什么能让他们服你?”傅镇海冷笑,“两个月了,有做出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项目吗?”

    傅泽琰摊手,“我倒是想干出一番大事业,可那些人都不配合,我的工作也不好开展呐。”

    “爸,我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也当不了领导,吃喝玩乐我最最行,还是让我当个咸鱼富二代吧,你让我做生意,万一下项目做亏了,赔的钱都够我吃喝玩乐好一阵了。”

    傅泽琰起身端着葡萄走过去,剥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