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自己,还是说给盛拓听。

    “有什么不可能,我有必要骗你。”

    见她这副样子,盛拓没打算轻易放过,继续编瞎话,“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不会是你的心里话吧?看来你对我没玩够啊!”

    “苏宁商,你这趟回国,是想玩我第二次,再抛弃吗?”

    “我没有。”苏宁商握着筷子的手攥紧,尤其是听见后半句,急于否认。

    她和他谈恋爱是真心的,不是想玩弄他,也不会有第二次。

    听见她急匆匆否认,盛拓脸色变得格外难看,隐隐有发黑的趋势。

    不想玩他第二次,他还不想让她玩呢!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上赶着让她戏弄。

    今后他要是被她玩第二次,他就是条狗,比金子还蠢的边牧。

    心态爆炸的盛拓倏地起身,头也不回走出餐厅,本想直接回楼上,不听使唤的脚尖却转了个弯,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

    一本好几天前的杂志差点被他翻烂。

    餐厅里苏宁商再也没有吃饭的兴致,胡乱又吃了两口,起身走向客厅,望着男人决绝冷漠的背影,踌躇片刻,还是决定打声招呼离开。

    “拓哥哥,昨晚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金子一直围绕在苏宁商腿边,见她要离开,赶忙轻轻咬住她裙摆,眼巴巴瞅着她。

    苏宁商无奈叹口气,蹲下身和它握了握手,小声告别,“金子,下回妈……我再来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