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不高兴的呜咽一声,见她坚持,依依不舍松开嘴没再执着,眼巴巴望着她一步三不舍的背影。

    盛拓翘着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在苏宁商快走到玄关时,冷淡开口:“知道麻烦,不打算做点什么报答一下吗?”

    “……做什么?”苏宁商疑惑回头,对上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替我遛狗。”盛拓瞥了眼金子,果断牺牲它。

    目睹全过程的张姨识趣闭嘴,没说早上她已经遛过金子。

    金子听得懂一些简短的话,闻言眼睛发亮,立马用手扒拉开抽屉,从里面叼出它的牵引绳,兴奋跑去送到苏宁商手边,顺便把脖子伸长,方便她套圈。

    苏宁商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握着牵引绳的手没有动作。

    他让她遛狗?

    这是愿意她接触金子的意思吗?

    “怎么,不愿意?”盛拓舌尖抵着齿根,神色散漫,好似满不在乎。

    回过神的苏宁商连连摇头,“愿意的,愿意的。”

    说着,她弯腰将牵引绳往金子脑袋上套,带着它出门。

    她想和金子多玩一会儿,毕竟有两个月的感情。

    金子一蹦一跳随行,根本不在意身后被抛弃在客厅的爸爸,头也不回离开。

    古亭居名称温雅,周遭的景色也如其名,雅致静谧,像是文人的居住点,可大多住的都是杭城权贵。

    这个时间点道路上没什么人,苏宁商对于此处的路况很熟悉,七拐八拐带着金子去了精心种植的竹林。

    没等她进入竹林小道,就察觉身后跟了人,一扭头是盛拓,一只手玩着手机,另一只插在兜里,步调矜娇慵懒,像是在散步。

    怪不得金子没任何反应,按照狗鼻子的灵敏度,察觉有意跟踪的人,早就冲过去吠叫。

    “你偷偷摸摸跟着我们?”

    盛拓好脾气的将手机揣兜里,一步步逼近,直到她跟前才停住脚步,语气不着调,“我是光明正大走在后面,我不放心把它全权交给你,万一你故技重施,偷我孩子怎么办?”

    “毕竟你是有前科的人,我不得不防。”

    “前妻争夺孩子抚养权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