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事,阴招损招层出不穷。”
苏宁商:“……”
他还真爱记仇,当年不就分手后回去偷狗吗?
而且狗都没见着面,就被保安赶走,连计划第一步都没成功,谈何前科。
况且她要是真想拐走金子,何必给他养五年。
“那跟你自己遛它有什么区别?何必让我遛。”对于他的不信任,苏宁商不高兴撇嘴。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太脆弱。
盛拓瞅了眼乖乖坐在地上等着他们说话的金子,是一条乖巧无比的边牧。
“区别是我不用牵绳。”
苏宁商彻底没话说,背过身带着金子进竹林,小声蛐蛐,“养狗还犯懒,还不如给我。”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怕他反悔不让她继续遛金子,苏宁商连忙改口,“我说带它去草坪,和它玩飞盘。”
一望无际的草坪视野开阔,金灿灿的阳光温暖舒适,铺洒在大地上,树叶斑驳的影子在风的带动下摇摆。
苏宁商将飞盘扔远,金子摇着尾巴跑去接,一来一回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整个草坪充满一人一狗的欢声笑语。
金子格外配合苏宁商扔的飞盘,五岁半的年纪,身形依旧矫健,健硕的腿部肌肉丝毫不逊色,打理滑顺飘逸的毛发在风中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