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浇下,盛拓带走了她。

    至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羁绊逐渐加深,形成如今别扭的局面。

    回忆起过往,谁何曾不无辜?坏人得到应有的惩戒,可留下无穷无尽的麻烦和悲痛。

    沈洲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知秋,你难道没发现你对宁商有了感情吗?你口口声声说我宠宁商,可我真正爱的人是你,爱屋及乌这句话你应该知道。”

    “就像你当了敏敏的干妈,嫁给我后,我自然而然成为她的干爸,对待她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宁商呢?”

    许知秋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沈洲观察她的面色,继续道:“她最初来杭城时,你怨恨她,不想见到她,我无条件站在你这边,没让她踏足沈家门一步,可后来我们对她逐渐有所改观。”

    “你看似被迫接纳她的存在,把她从盛家接到我们家,但我们明明有很多方式解决她,比如送她出国,眼不见为净,别说是因为阿拓执拗留她,我们真正想办的事情,作为外人的盛家没有立场,也无可奈何。”

    “她在我们眼皮底下生活两年多,你其实知晓她的为人,但你无法接受,所以你不想承认,甚至不惜用恶言恶语否定掉她,让你自己好受一点。”

    “知秋,眼神和语气会骗人,心却不会,现在我仍然站在你这一边,我是你的枕边人,你心里的想法,我能察觉,希望你有一天能正视自己内心,而不是和宁商互相折磨。”

    “她纵然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液,可她何尝不无辜?她的降生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

    “我们不可否认,她的出生不被你期待,甚至充满恨意,可孩子做错了什么?一切都是我们这一辈和上一辈的恩怨,我知道你不想承认,但事实是你的心境在悄无声息间变化。”

    “你察觉到了,不是吗?”

    “当然你也可以一辈子和她做仇人,你有选择的权利,也不会有人怪你,毕竟你才是最无辜的人,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的建议,人生很短,弹指间一去不复返,不要给你自己留下无尽遗憾。”

    许知秋全程没有吭声,神色平静的可怕,在沈洲担忧的眼神中,缓缓吐出几个字,转移话题,“她回国好几天,该去许家看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