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跟你这种母老虎一般见识,果然是祝望书手底下的一条狗,跟主人一样喜欢吠叫,逮谁骂谁,胡乱攀扯。”蒋承信脸色稍变,还算镇定,一口咬定蔡圆圆胡言乱语。

    苏宁商闻言冷凉的眼神直直落在他脸上,仿佛一把利剑要将他戳穿。

    “长舌妇才喜欢口舌之争。”

    蒋承信不认识她,见状不屑的上下打量,“你指桑卖槐说谁呢?”

    “谁对着我汪汪叫,我说谁。”苏宁商同样回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仿佛没将他看在眼里,最后轻啧一声,看向蔡圆圆,声音不轻不重,刚好够蒋承信听见,“也不过如此。”

    蔡圆圆心领神会,认同的点点头,“苏律你说的对。”

    “你什么意思?你们打什么哑谜?什么不过如此?”蒋承信胸口起伏,难以置信看向他自己,陷入自我怀疑。

    苏宁商轻飘飘给他一个眼神,慢慢悠悠看向他下身,不等他有反应,直接抬眸,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勾唇浅笑,就是不言语。

    蒋承信神色微闪,胀气的两颊红成猪头,悄无声息用小臂搭着的西装盖住前端。

    随后假装掩饰,看向同行的人,“我有什么问题吗?”

    同行的人上下扫视一眼,全部摇摇头。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难以从蒋承信心里拔出,恼羞成怒看向苏宁商,“你谁呀?有你什么事情?在这随便评价别人,这么没有教养。”

    蔡圆圆昂起高贵头颅,得意洋洋介绍道:“这位可是凌云的大股东,苏律师,刚从美国哥伦比亚毕业,打赢过不少海外官司,你今天有机会见到,都是你的荣幸。”

    “嗤!我当是谁呢,不就是个愚蠢书呆子,还是个女人,实战经验还没我丰富,大股东不就有两个臭钱?钱哪里来都不知道。”蒋承信像是掰回一程,挺了挺胸膛,格外看不起苏宁商。

    “说起来你主人祝望书以前敢跟我叫嚣,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还不是回家相夫教子了,靠江柏养家,现在又派另一个女人来,算你们凌云女人多吗?”

    “说到底,你们那也就江柏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你们两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苏宁商算是听出他话里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