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商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道：“盛世也不是贪小便宜的公司，蒋律师这么压低自己的价格，可在他们心里觉得信诚只值这个价，毕竟信诚自己的老大也这么认为。”
“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比起这些小花招，用价格压人，还不如提升自己律所的实力，让人买单心甘情愿。”
蒋承信眼神微闪，后背沁出一丝冷汗，惊觉苏宁商这话不无道理，刚才招标会上完全冲昏头，被她刺激的将报价一压再压。
做生意利润最大化才是目标，偌大的盛世不会只贪图价格优势，一定还有其他考量标准。
转过弯的蒋承信不显露分毫情绪，悄无声息攥紧手心，死鸭子嘴硬，“信诚能不能拿下项目我不清楚，可凌云肯定拿不下。”
“我们拭目以待。”
凌云的团队成员和过往业绩看似花团锦簇，但资深律所根本不缺，报价和其他几家相差无几，基本没有多大优势，成不了气候。
说着，他摆出一副胜利者姿态，雄赳赳气昂昂抬腿离开。
瞅着他那副小人得志嘴脸，蔡圆圆气不打一处来，凌云没拿下项目固然伤心，但要真被死对头信诚中标，简直是天大灾难。
“真是太过分了，他分明在扰乱市场价格，苏律您是没看见，他报完价格后，其他几家律所负责人脸色多难看，眼神都快杀人了。”
苏宁商盯着他极力挺直的背影，轻笑一声，“是啊！所以你觉得另外几家会善罢甘休吗？”
报价是律所根据项目法律需求、复杂程度、风险等综合评估得出的价格，根据律所自身，有涨幅情况实属正常，可也在一定合理区间内。
被他胡乱弄一通，如果合同签约成功，势必会对日后行业内的价格造成一定波动影响。
律所开门赚钱，别的律所不会眼睁睁放任他胡作非为，恶意压低市场价。
蔡圆圆稍稍点拨就想通了，嘴角扬起一抹看戏笑容。
“这下信诚可惹大麻烦了，自己把自己坑死，也是少见，我看他下一轮招标会还笑不笑的出，哼！”
两人嘀咕一会儿，跟随大部队乘电梯下楼。
抵达一楼大厅时，不巧撞见盛拓单手插兜，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