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牌局还没结束,胜负未见分晓。

    四人你来我往,一轮快结束,苏宁商和盛拓的牌消耗最快,都只剩下两张。

    苏宁商盯着指腹紧捏的两张牌,先将最大的a投掷出去,随即看向盛拓。

    牌局过半时,盛拓身子就向后仰,四脚着地的椅子腿只剩下两条苦苦支撑,偏生他胆子大,前后摇摆。

    见到他了,他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倒扣在桌面的牌更是没有翻动,只要摇头,“下一位。”

    钟景元和沈靳臣的牌都偏小,纷纷摇头。

    苏宁商见状眼睛发亮,蓄力扔出她那张k,赢的牌局。

    以前她手气臭,牌技也差,一副烂牌被她翻转局面,简直可不思议。

    钟景元收拾残局,将七零八落的牌归拢到一起,笑道:“可以啊!阿宝出趟国,牌技长进的不是一点点,简直是突飞猛进。”

    “可能是太久没玩,又有新手保护期了。”苏宁商腼腆笑笑,说话谦虚。

    正在归拢牌的钟景元伸手翻开盛拓最后两张牌,瞬间瞠目结舌,“阿拓,你手里明明是两张小2,你是要留着过年吗?”

    “你给阿宝放水也太明显了吧,她是地主,我们是平民一起反抗对付,你竟然成为叛徒倒戈了。”

    余下的三人瞬间看向盛拓,只见他仍旧漫不经心,甚至嘴角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是吗?我忘记了。”

    “真是太可惜了。”

    众人无语,他语气里根本听不出可惜两字。

    “得了吧,以你算牌的高超能力,恐怕早就猜到阿宝剩余的两张牌是什么,才直接放水。”钟景元根本不相信,“唉!谁几周前信誓旦旦的说阿宝没那么大面子,现在栽跟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