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辜负人家一片心意,你坐洛桑文的车。”

    他们的对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盛拓一记刀眼飞过去,冷冰冰的很吓人。

    钟景元脆弱的小心脏怦怦跳,险些没忍住退缩。

    可一想到盛奶奶给他的任务,阻止盛拓破坏苏宁商的终身大事,就有了底气。

    他背后有人罩着,不怕盛拓。

    为了防止盛拓在这揍他,他立马朝着苏宁商诉苦,吐露苦水,“阿宝你是不知道阿拓有多过分,不知道受谁的刺激了,天天喊我来健身,这我就不说什么了,当关爱孤寡老人。”

    “可他刚才直接把我锁在淋浴室里,害得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刚才他们洗澡,知道盛拓要去找苏宁商后,他便扯着嗓子喊要一起去,谁知道盛拓不做人,直接反锁了淋浴室。

    要不是孟正及时解救,恐怕他现在还待在里面哭爹喊娘。

    苏宁商心虚摸摸鼻尖,不敢看钟景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样。

    那日盛拓逼问她,是不是更喜欢年轻活力的身体,她脑子一抽,说了句“没人会不喜欢”。

    本意是想说喜欢年轻人之常情,没人喜欢衰老,可盛拓偏偏生气了,直接暴走上楼,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她站在门口好脾气解释半天,说的口干舌燥,都不见他有动静,最后只能讪讪离开。

    没想到他私底下竟然为了一句话在健身。

    一句话牵连钟景元,的确是罪过,只能点头同意他的看法,“嗯,他太过分了。”

    “还是阿宝贴心,站在我这头。”钟景元老泪纵横。

    天杀的,还是甜甜的妹妹贴心,不像盛拓那么腹黑。

    盛拓对上她那双探究的杏眸,神色稍显不自然,轻咳一声道:“钟景元,你话怎么这么多?你有证据是我锁的门吗?”

    “别在这血口喷人,污蔑好人。”

    钟景元闻言瞬间熄火,他的确没证据,可淋浴间就他们两人,不是他,难不成是鬼?

    他傲娇的偏过头,“哼!”

    盛拓很少哄人,见他真有点生气,眯了眯眼睛,半天不言语。

    苏宁商见状给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