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招管用?”苏宁商保持怀疑的态度。
她觉得祝望书出的是馊主意。
“反正他现在没有你刚回国时那么讨厌你,说明对你的态度越来越好,可又没达到你想要的预期,你再得罪他一次,难不成会比以前更糟糕?”祝望书一针见血。
“一个人五年待在异国他乡,你忍得了,回国后你阿姨和外公外婆他们对你冷眼相待,你受得了,怎么到盛拓这你就完全失去分寸了呢?”
“小宁商,不直接问,你怎么知道他这五年里没在等你呢?”
她和苏宁商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喜欢直言直语,将所有事情摊在明面上讲,不喜欢猜来猜去,最后变得极其拧巴。
苏宁商眼睑微垂,瓮声瓮气道:“可是自从我回来后,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好几回对我说的话都很重,明显就是不愿意和我再有过多纠葛。”
“如果不是看在我哥的份上,恐怕都不会跟我见面。”
她回国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以为五年过去,盛拓气也该消的差不多,可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一切只是她自以为是的想法,盛拓还在生气,一点都没散。
这一个月她鼓起勇气靠近,他的态度是软和不少,还会和她逗趣,可离以前的态度差十万八千里,倒是让她有点手足无措。
他们现在的距离比他们第一次见面还要远,像两人分别站在一条充满雾气道路的尽头,看不清中间距离还有多远。
祝望书用一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眼神看她,知道任凭她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口干舌燥,都无法撼动苏宁商此刻心里的想法。
她被盛拓偏爱过,见过他爱一个人时的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命都交出去,现在被他当面冷落,摆出绝情的模样,她不自信很正常。
她笑着摸了摸苏宁商的后脑勺,动作温柔,尽力开导,“在学术领域自信的小宁商去哪了?怎么一谈到盛拓,你就先开始打退堂鼓?拿出你在辩论赛上舌战群儒的气魄,去试一试,万一成功了,你们都苦尽甘来。”
“如果失败了,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爱情里没有输赢,你真想和他重头来过,就要有被拒绝的勇气,咱们脸皮厚一点,一次不行就两次。”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