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子及时刹住四驱,故意慢悠悠凑近她,甚至恶意冲她低吼。

    苏宁商怕金子真下嘴咬,到时候虞欣反抗会伤害到它,红唇微启,即时喊停这场闹剧。

    “金子,回来。”

    一听见熟悉声音的指令,金子立马收起恶狠狠的表情,一脸乖巧扭头朝苏宁商跑来,活脱脱一只小天使。

    一脸求夸地蹲在她脚边,满脸求表扬的表情。

    虞卿在边上,虞欣好歹是她妹妹,苏宁商不能明目张胆夸奖,只能摸了摸它的脑袋。

    见闹剧结束,虞卿叹口气走过去扶起虞欣,上下打量她一眼,“没有受伤吧?”

    惊魂未定的虞欣摇摇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吸了吸鼻子,忍住没哭。

    随即,指着苏宁商鼻子开骂,“这就是条疯狗,赶紧弄下去,刚才追着我咬,待会儿不知道还要咬谁呢!”

    一直不见踪影的盛拓闲庭漫步出现,换了一件清爽的白t恤,嘴角噙着几分笑意,招呼金子,“金子,过来。”

    金子在苏宁商眼神示意下,屁颠屁颠跑过去。

    下一秒,众人听见盛拓狂妄的声音响起,“干得不错,待会儿爸爸奖励你小肉干。”

    金子亲昵地贴了贴他小腿。

    虞欣见状不敢再说一句驱赶金子下船的话,现在她看见盛拓就发自内心恐惧,身子战栗。

    上回他在医院门口撞车的画面历历在目,她根本不想回忆,恐惧几乎要淹没她。

    他根本就是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谁得罪他,都没有好下场。

    都怪苏宁商,不是她的狗,干嘛不早说。

    害她出尽洋相。

    她想息事宁人,盛拓却没打算收手,好整以暇盯着她,却不言不语,看得人心里发毛。

    半晌,他唇角扯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兴师问罪道:“刚才虞二小姐嚷嚷着想赶谁下船?”

    “我,我不知道它是你的狗。”虞欣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

    盛拓轻嗤一声,眼神凌厉地射向她,几乎要把她看穿,“这艘游轮是金子的,你坐它的船,却要赶它下去,虞二小姐是不是太狂妄了一点?”

    虞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