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还在这,你说话注意点分寸。”他恨不得捂住盛拓的嘴,可他不敢,只能口头警告。

    盛拓丝毫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在当哥哥的眼中,苏宁商是单纯的,感觉有些话会污了她的耳朵,可他知道不会,毕竟他又不是没带她体验过。

    他没继续说钟景元的事情,而是淡淡评价一句,“畜生这个词更适合你。”

    钟景元:“……”

    为什么他感觉阿拓对阿宝的前男友十分满意?

    非亲非故,话里话外却全是维护,是他的错觉吗?

    沈靳臣见话题跑偏,神色无奈,“行了,已经谈过恋爱,事情也过去这么多年,没必要旧事重提。”

    “我只问一句,分手是谁提的?为什么分手?”

    说罢,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宁商。

    钟景元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弥漫的低气压,凑到盛拓旁边低声询问:“你知道吗?”

    盛拓凤眸微眯,同样看向苏宁商,语气意味不明,“呵!我比你更想知道原因。”

    好歹养了苏宁商三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恐怕比她自己都清楚。

    玩腻了,也亏她能说出口。

    当年他年少气盛,觉得这三个字极其侮辱他的人格,赌气分手,放任她前往美国,谁能想到她一走就是五年。

    后来在漫长的岁月里,他仔仔细细推敲过他们相处的点滴,排除一种又一种可能,一直没找到真正的原因。

    可她不愿意说实话,他也没办法。

    苏宁商觉得她哥这个问题奇怪,细眉微蹙,“这两个问题很重要吗?”

    她哥自己都说已经分手,这段恋情就是过去式,那这两个问题此时想知道毫无意义。

    宋西封替沈靳臣解答,“倒是不重要,他问这两个问题纯粹想知道你有没有受委屈,如果分手原因是那个男人的错,那就算过了五年,他照样没好日子过,都说阿拓记仇,你哥其实也一样。”

    要不怎么说他们能当二十几年好兄弟,某些脾气秉性格外相似,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

    苏宁商闻言舔了舔嘴唇,斟酌了一下道:“我提的,理由是我玩腻了。”

    钟景元正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