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百姓的苦,她自然是深有体会。

    云逍能为天下百姓发声,向皇帝建言取消三饷。

    而钱谦益等人,却是为了南方商人的利益,连平时挂在嘴上的德行、节操,统统都不要了。

    以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痴迷钱谦益的才学。

    将云逍与钱谦益放到一起一对比,反差就太大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能够说出这番话的人,志操又是何等高洁?”

    柳如是看向白云观,眼神变得迷离。

    谁知却牵动了下巴上的伤,痛得她吸了一口凉气。

    她轻哼了一声,咬着贝齿,牙根直痒痒,“小道士,今天的事情不算完!”

    “没想到,此番,竟会画虎不成反类犬。”

    钱谦益揉着眼睛,郁闷地表达了内心的挫败。

    “不是牧斋兄考虑不周。”

    “谁能想到,云逍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之深的道行?”

    黄道周捂着鼻子,瓮声说道。

    至今他还是满心的匪夷所思。

    一个年龄只有十几岁的小道士。

    能够将《道德经》领悟到这等境界。

    黄道周已经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了。

    “云逍子此人,该不会真的如同谣传的那样,是神仙转世吧?”

    一名东林党人的话,让几人心中都是一凛。

    半晌。

    “子不语怪力乱神,哪里有什么神仙?”

    “以老夫看来,定是云逍子从哪里得到了高深经义,剽窃为己有!”

    钱谦益冷笑。

    黄道周几人想了想。

    也只能是这个可能了。

    钱谦益冷声说道:“只需找到原作者,就可以揭穿云逍子,让他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