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就更没特权了。”张行道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这些饭你还吃得习惯吗?”唐蛮子问道。

    “吃得习惯,龙虎山的富裕虽然由来已久,但和我并无关系,龙虎山前十的弟子里,只有我出身寒衣,所以后来居上的张天河才会成为门派大师兄。”

    “你和这些富家子弟合不来吗?”我问道。

    “你觉得呢,我们出身寒门的人,骨子里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卑,更有一种问天不公的倔强,徐凉,我们是同一种人,我知道你很强,但天才太过锋芒毕露,是会夭折的,有人给了我很多钱让我杀你。”张行道神色平静说道。

    “谁?”唐蛮子大惊。

    “你想放过我一马?”我问道。

    张行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我面前的一个馒头说道:“你根本不知道你惹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最大的错误不是因为你是巫族后人,而是因为你挑战了权威,找机会逃走吧,到了赛场上我没法留手,你打不过我的。”

    张行道说完,大口地吃起馒头。

    “谢谢。”我道了声谢,也拿起馒头大口地吃起来。

    回土楼的路上,唐蛮子说道:大哥,我觉得张行道说得有道理,要不然今晚我带你离开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