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说道。

    “就算跟东离城没关系,跟张天河也肯定有关系,不然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点名要侯爷您的春秋大刀?”赵宫说道。

    “哼。”武侯轻叱。“张天河那点小聪明,等到了江南再说吧。”

    武侯说完,返身回到汗血马上。

    队伍继续沿着旧时官道向江南行进,我和唐尧眼神交流,显然都被武侯的实力镇住了。

    那扶桑七忍全部是不灭境的修为,而且个个身怀绝技,可是他们在武侯面前竟然不堪一击,不是一合之敌。

    入夜之后,一处幽静的山谷前,遥一跪在油志郎和山田西尾身边,痛哭流涕。

    “你别哭了,我们七忍之中,我最烦的就是你。”身后的岐天狗说道。“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们被骗了。”油志郎嘴角溢血,轻声说道。“那个武侯的实力,甚至远在师傅之上,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是那个叫张天河的人骗了我们。”

    “本来以为能来中原大杀四方,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宗门,没想到才刚来几天就殒命于此。”岐天狗说道。“可惜,八岩藏的尸首还没拿回来。”

    岐天狗说着,口中咳血,遥一连忙扶起岐天狗,手掌结印,掌心散发白光,印在岐天狗的胸口。

    “没用了,我体内的经脉全部被震碎,无法修复,这个武侯怕已经是天地间最强的人,只一招就可以断我生路,我的十二种禁忌忍法都来不及用,早知道就在岛上不来了,白白送死,被师傅知道,一定会笑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