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的功力。

    她要的,她都会靠自己的双手得到的,这是五年前祝岁喜就告诉她的。

    她吃着祝岁喜带给她的鸡腿,眼泪忽然掉了下来,她用手背擦掉,眼泪继续掉,她继续擦,泪水混合着美味的鸡腿,她忽然又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夜色最为深沉的时候,距离柳莺莺五百米远的一处私人宅院里,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昏沉得如同被墨洗过一般,院子里狼藉又萧瑟,看着像是正在装修。

    冷风在未曾安装门窗的空隙中穿梭,像悲鸣的哀嚎,但谁都想不到,在这样一片建筑狼藉下,空荡而又阴森寒冷的地下室,正关着四个人。

    他们饥渴而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身体蜷缩在一起颤抖着,牙齿打着磕巴的声音似乎在这个空荡的地下室里回荡着。

    惊恐早已经让他们的嗓子喊不出声音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听觉却异常灵敏。

    在距离他们很近很近,仿佛触手可及的地方,尖利的,刺耳的,令人浑身发毛的,像是孩子一样的悲嚎声正在不断刺激着他们的耳膜。

    空气中是浓厚得叫人想吐的消毒水味。

    但他们早就吐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