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祝予安才会千里迢迢从西藏而来,“顺道”来见她一面。
那么,背后捣鬼的人又是谁?跟阿妈,跟那张小丑图像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短短时间里,祝岁喜心里想了很多,直到呼啸的警车惊扰了她的思绪。
机场,贵宾休息室。
假肢和大腿衔接的地方磨出了血迹,看着就觉得疼,祝予安正在亲自消毒清理,脸上竟没有任何表情。
做好防护措施,重新安回假肢,他轻呼了一口气,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后气定神闲地靠回椅背。
此时距离他登机还有两个小时。
他闭眼假寐,没一会儿就有人端着一碗鸡汤面过来,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安哥,你要的鸡汤面来了。”
祝予安睁开眼睛,敛去眼里的锋芒:“老五呢?”
“他说鸡汤面没味道,吃麻辣烫去了。”
“把他的机票退了,让他留在京州查那几个人的底细。”祝予安搅动汤面,也不知道能有多好吃,昨天隔着玻璃,他看到祝岁喜在那个男人跟前吃了两碗。
那个男人……
祝予安停下筷子,“还有跟阿喜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也查查他的底细。”
男人疑惑:“按理说,那几个人会被送进警局,咱们还要查吗?”
“查。”祝予安说,“而且我一走,警方那边阿喜也不好解释,这件事让老五去解决,不要给她添麻烦,但是非必要的情况下,不要叫老五打扰她,她喜欢清静。”
男人点了点头,转身去安排,走了两步又问:“安哥,这面好吃吗?”
“很一般。”祝予安说,“你也去吃麻辣烫吧,这面没什么味道。”
另一边,秦时愿送祝岁喜回去,车子离开熙堂街没多久,秦时愿就对一旁的培风说:“培风,查一下那个男人。”
“谁?”
“今晚被挟持的那个男人。”秦时愿说。
培风向来是秦时愿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但这次他却有点疑惑:“为什么?”
“你不觉得熟悉吗。”
培风依旧不解。
“车里那三个人受伤的情况,很像咱们咱们在金三角遇到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