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并没有索要钱财,而是在冯少雄被抓后就被放了。”
“所以对方是故意的?”
秦时愿点了点头。
“那耿台长家属呢?”祝岁喜快速记录下这个情况,又问秦时愿,“有什么眉目吗?”
“有。”秦时愿说,“已经查清楚了,他们是故意躲起来的。”
“故意?”
“嗯。”秦时愿将手机上的资料给她发送过去,“这是当地警方和我的人询问他们的视频,全部都合法合规。”
祝岁喜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看完了那些资料,她拧眉看向秦时愿:“据耿台妻子交代,他们是在耿台要求下去的新加坡,也就是说,从那时候起,耿台就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
“我们之前做过排查,耿台没有任何心理疾病,身体方面,除了几个基础疾病,他的身体还算健康。”
秦时愿眼尾闪过一抹冷笑,刚要说话,祝岁喜已经发现了问题,她暂停手机播放内容:“她妻子一定撒谎了。”
“是。”秦时愿下放下手里的杯子,“而且我的人经过观察,基本可以确定,他妻子和耿台是串通的,也就是说,从他妻子离开京州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耿台一定会死。”
“耿台的死绝对不是因为葛蓉的死。”祝岁喜眸子里满是思索,“在整个案情中,只有那个袖口才让他和葛蓉的死有了牵扯,但那只是个袖口,根本没办法给他定什么罪,我们甚至都没查到什么,那他急着去送死又是为了什么?”
换句话说,那个袖扣到底有多重要,只是丢失而已,就足够让他走上绝路?
“所以我们的重点应该放在调查那个袖扣上。”秦时愿说,“我托人查过了,那袖扣市面上没有,大概率是私人订制,但从袖扣的做工来看,那已经超出了葛蓉的个人财物和人脉状况。”
葛蓉还得查,袖扣也得继续查。
祝岁喜抬头,两人目光相对,很奇怪,她分明什么都还没说,但她就是知道,秦时愿一定知道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说:“我会一直叫人跟进。”
秦时愿说完这话没几分钟,又有警员敲门进来,说是有人想见祝岁喜一面。
祝岁喜收起桌面的东西,关闭电脑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