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岁喜写完案情说明的第二天,省厅就哗啦啦地来了一帮人,先是召集祝岁喜等重案组成员开会,一个会议足足开了五个小时。
散会后,狄方定捂着小腹:“我真服了,就在那说说说,他们是不是觉得靠说话就能把案子破了啊,我都要被尿憋死了,憋出病来他们管不管啊?”
“没点正经!”赵局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撒你的尿去,要是不急的话去写个检讨我看看?”
狄方定攥着裤子一溜烟跑远了。
没半个小时,上头那几个人又是仅召集赵局,祝岁喜,崔镇和秦时愿的小型会议。
这个会议倒人性,就开了一个半小时,主要内容翻来覆去讲了几遍,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我们可没有抢你们功劳的意思啊。
下午四点的时候,赵明义跟送瘟神一样送走了那帮人,连带着疯了的赵嘉荣和死了的冯少雄也被送走了。
祝岁喜看着他们的车子从警局门口开走,她说:“等着吧,过不了两天,李振杰和李振宇也得被带走。”
果然,三天后,省厅又来了一队人马,把李振杰和李振宇带回去调查了。
重案组众人一人捧着杯咖啡站在窗前,目视着省厅的车子离开,崔镇忽然说了一句:“不是,他们明明抢了我的kpi,我怎么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也是。”狄方定深有同感,“我有一种烫手山炮被人抢走了的感觉,你让我哭吧,我实在哭不出来。”
崔镇:“哥,那叫洋芋。”
柳莺莺撞了撞他的胳膊:“哥,那是山芋。”
祝岁喜:“其实都行。”
柳莺莺凑近她,挽着她的胳膊嘿嘿地笑了:“怎么办,老大,我甚至有点想笑。”
狄方定和崔镇看向祝岁喜:“老大,你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
祝岁喜仰头喝完咖啡,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看到手机上传来秦时愿的消息:“秦颂说,培风请看恐怖片,你那里有人想来吗?”
因为纵火案暂时算是结束了,祝岁喜已经三天没有见秦时愿了。
她转头问:“秦颂和一个资深恐怖片爱好者邀请咱们看片,谁想去?”
柳莺莺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