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她又转过身去,“那你呢,秦老师,我从未追究根底过你的早出晚归,没有追问过你身上的伤口和血迹,更没有追问过你为什么会对墨西哥的毒品市场那么熟悉,以我的职业和专业来讲,我比谁都知道那些伤口是怎么造成的,我们曾经分明心照不宣,那现在,你又何必做出一副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呢?”
秦时愿被气笑了。
他深吸一口气,“祝警官,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是你的猎物,是吗?”
“是。”
祝岁喜毫不掩饰,“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活我,所以我倒在了你脚下,我知道你能庇护我,所以我伤好之前都没离开,我甚至需要你的掩护来完成我未完成的任务,因为你足够出众,所以我喜欢上你很正常,这跟我利用你并不冲突,我只能说,我有我的苦衷,但凡我可以,我当年都不会一走了之,那时候我在枷锁之中,我的自由并不受我控制。”
秦时愿沉默良久,他的目光汹涌着盯着她,在濒临爆发的时候往后一退:“行了,祝警官,你走吧。”
祝岁喜却不走了。
她说:“秦时愿,在我能够做主的范围里,我已经足够坦诚,你与其逼问我,不如问问自己,你对我又有几分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