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她来的时间里,秦时愿应该抽了好些了。
见他过来,秦时愿侧过身,用口喷喷了喷嘴巴,转过身叫她:“回来这么晚,是有什么问题吗?”
祝岁喜眉头轻拢,她察觉到秦时愿情绪并不好。
她脚上快了几步,走到他跟前,借着路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的有什么不对,她心中疑惑,嘴上却去开门;“没什么问题,周四周五我请了假,多待了一会儿安排工作,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她已经开了门,自己率先进去,刚要转身,身后的人突然压上来,顺手将门一关,她毫无防备,被他压着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在侧面的墙上,秦时愿已经欺身而上。
他的脑袋压在她的肩膀上,除了香水味,祝岁喜在他身上还闻到了更浓重的烟味和酒味。
还没来得及问,秦时愿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我没去学校。”
他说话时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间,惊得她神经俱紧,脖子上的小绒毛似乎全都立了起来,正在张牙舞爪地跳动着。
“那你去哪儿了?”她脚下往后抵了抵,后背靠实了墙,完全承接了他的全部重量。
“墓地。”秦时愿说。
她心里一惊,踌躇着问:“你去墓地做什么?”
“我妈妈的生日。”他的声音更沉了,呼在她脖间的气息仿佛都带着沉重的悲伤,他又说,“也是秦时愿的忌日。”
秦时愿三个字乍一下和忌日两个字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祝岁喜心口猛地一抽,她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秦时愿,是秦颂的哥哥。
“我能为你做什么?”她抬手轻抚他的后背。
秦时愿没有说话,磕在她肩上的脑袋轻轻摇了摇,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祝岁喜感觉肩膀有些湿润。
“要不……”她又说,“进屋,行吗?”
秦时愿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她问。
“这里黑。”他声音里的悲伤仿佛都要溢出来了,“给我一点时间,一点就好。”
“好。”祝岁喜不再说话了。
他们就以这种姿势在漆黑的门口站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夜风吹过来,混合了他们彼此身上的味道,其实大部分是秦时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