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儿媳知晓母亲最近因着府中的亏空焦头烂额,也明白父亲离京前交代了务必让母亲拜托儿媳拿出嫁妆替侯府把那窟窿给填了,只是,只是儿媳面对侯府一百多万亏空的银子也是无能为力,母亲你怎么就不信呢,要以这样的方式让人去偷儿媳库房的钥匙。”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蒋氏猛地站起身来怒吼!
秦家二房三房的人脸色皆是一变。
看客们在这个时候更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是碍于身份,眼前的事情已经算是勇毅侯府内部事了。
不走是他们想看看还会发生什么。
至于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当真是白活了。
一家子借着长子迎娶平妻的时候肖想儿媳的嫁妆,还闹上这么一出。
难怪刚刚迎娶谢氏一月都没有,就急急忙忙的娶平妻,这般不把谢氏放在眼里,想来是没有从谢氏这里捞到好处,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谢氏。
众人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种种谢氏中邪的言论 ,这不就是这一大家子想要以这种肮脏的手段把谢氏给逼疯?
逼疯了在圈养起来,只要人不死,嫁妆随便就给这一大家子给挥霍了?
好歹毒的算计。
秦沣渊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谢容瑛,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你的婆母?这放眼汴京城哪一家会觊觎儿媳的嫁妆?”
知徽道长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往脑门蔓延。
想着上官瑶对付这个谢氏 ,奈何谢氏想要把这勇毅侯府一网打尽。
“那这女使怎么趁着少夫人不在去偷了少夫人库房的钥匙?”开口的是与谢家多有来往的礼部尚书幺女,施霁月。
谢容瑛听着这话,直接哭泣起来。
蒋氏脸色铁青,想要解释时,那施霁月身边站着的姑娘又道:“刚刚那神棍说少夫人中邪的时候,侯夫人那么 激动的附和说少夫人的确是中了邪,这人心啊,真是难以直视。”
“你们知道什么就在胡说八道。”秦北渊看着无地自容又怒火中烧的蒋氏,起身就对着在场人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家中事,家中事,就不留各位入宴了。”
秦沣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