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
宋婉清刚踏进小院,就听屋内传出一阵哭声。
紧接着,是碗碟摔在地上的碎裂声。
“你让齐少天来亲自和我说,否则我是不会信的!”
“他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敢见我?”
夏冬宛手拄在桌子上,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如纸的面色将眼尾衬的如血般的红。
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柳青手足无措,“冬宛姑娘,你千万不要激动,一定要保重身子啊,否则我家少爷会担心的。”
他余光看见院内宋婉清的身影,连忙小跑出去,将她往屋内拉,“宋大夫,你可来了,你快帮我劝劝冬宛姑娘。”
宋婉清无奈,“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劝,硬劝吗?”
柳青便火急火燎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齐少爷要去边境打仗?”
“还为冬宛姑娘寻了一门好亲事?”
宋婉清冷了脸,“劝不了。”
“明天就是施针的最后一日,告诉你家少爷为我准备好五十两银子,我也要离开了。”
说完,她径直坐在屋外的藤凳上,任凭柳青说破嘴皮也不肯动一下。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她只是来为季冬宛治病的大夫。
这不是她能插手的事情。
屋内的哭声仍在继续。
红蝶一脸怒意的冲了出来,抓住柳青的衣领就往屋里拽,“你给我滚进来,和我家小姐说清楚,你家少爷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