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可比她交的那点费用贵多了。
回来时，她还想着如何解释，刚到门口又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好了，别哭了，p的这枚胸针送你，好不好？每天都把我放在你心上。”裴颂忱柔声哄着心肝宝贝。
可海棠并不买账，哭得让人心都碎了，“不，不要，这是你和她的情侣款，我不要！我不想你们有这么多情侣款，胸针、礼服，都不想。”
她委屈地扑进裴颂忱怀里，裴颂忱则随手把那枚代表自己的胸针扔进垃圾桶，“好，那这些都扔掉，礼服也不许她再穿。”
海棠惊喜抬头，“真的？”
裴颂忱轻轻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海棠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撇撇嘴，“那你是不是也喜欢她那样的，什么都搞得定，气场强大的？不像我。”
“喜欢她？你开什么玩笑？她像个老修女。”
裴颂忱理着海棠的头发，一字一顿地说道：“枯燥无味，我对她没兴趣。”
不知道裴颂忱又说了什么，海棠的脸迅速涨红，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最后愤恨地捶了捶他的肩膀，而裴颂忱只是抱着她肆意大笑。
顾楠敲门的手顿住，胸口好像被塞进什么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兴趣”这三个字砸在她的心脏上，他和她上床也是因为没兴趣，但需要发泄，是吗？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爱哭爱撒娇，甚至比海棠更活泼，毫不自卑。
可那时候裴颂忱怎么说？他说她太不沉稳，完全不像个干练的助理。
她是披荆斩棘才成为现在的模样，而海棠则是他呵护浇灌的花朵，完全没有可比性。
好在这时医生过来，顾楠这才敲了敲门，海棠快速从裴颂忱怀里挣脱开。
裴颂忱本来就没什么大伤，医生只是嘱咐几句。
最后医生又看向顾楠，“作为家属一定要注意这几天他的饮食，多补充蛋白质，不要吃刺激性食物。”
顾楠默默点头，不想争辩。
但裴颂忱马上否认，“抱歉医生，她只是我的助理，她才是我的女朋友。”
他搂住海棠，海棠则是害羞地低着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