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他同学都转正了，只有我……”
她委屈极了，当时顾楠签字就好了，何必非要搞这些？明明她能第一个转正，拿到不少的提成。
平时裴颂忱给她买东西，也给她钱，可她不敢多花，就怕他觉得自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工资可是她实打实赚来的，那才是对她最重要的一笔钱。
顾楠耸了耸肩，“海棠，所有人的三方合同都交到人事部了，你应该没有回学校，所以没办手续。”
海棠瞪大了眼睛，这才想起来同学确实提醒过她这件事。
可她当时和裴颂忱正在选首饰，根本就忘了这件事。
“我，我不知道还需要三方合同，我以为只需要你签字。”海棠的话显然没什么作用。
大学生连基本的毕业流程都搞不懂，只能证明她在学校根本连导师的话都没认真听。
可她又马上理直气壮起来，“那我的工资呢？我的提成……”
“那需要裴颂忱审批，你并没有跟着我工作，抱歉。”
顾楠始终彬彬有礼，不带有一丝情绪。
海棠哭得更凶了，她委屈地看向裴颂忱，裴颂忱只觉得心里烦躁，直接就在文件上签了字。
顾楠微微点头，直接离开了办公室，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