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有夺妻之恨,才会借此发泄,对我们大打出手,要把我们几个给打死。”

    “没错,要不是你们来的及时,恐怕我们几人就要丧命于此了,此事绝不能善了,我必要他付出代价。”

    “孝安,你可要帮我们,你也是目击证人。”

    “这……”玄钰好似很苦恼,毕竟他和这几人的血缘关系很近。

    但和钟楼也算好友。

    “令先兄,此事你怎么看?”

    钟楼自然打心底里是向着师傅一家的。

    况且他心里很清楚那几人的德行,他并不觉得罗廷昭会无缘无故就动手。

    “今日陛下陪同贵妃归宁,会路过此地,未免惊扰圣驾,此事还得容后再议为好。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请大夫来为几位兄台医治,这伤情可耽搁不得。”

    钟楼并没有明着偏袒谁。

    玄钰目光扫过一旁的罗廷昭,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

    “也好。

    我看罗兄的情况也不太对劲,怕是受了什么刺激,最好是也找大夫来医治医治。”

    被打的几人自然不满就这么放任罗廷昭离开,可是玄钰一个阴沉沉的眼神扫过来,几人瞬间就不敢吭声了。

    此事就发生在宫门外不远。

    玄钰却很快就能找来人将受伤的几人给抬走。

    钟楼松了口气,目送玄钰离开,然后才看向罗廷昭,端正温润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沉。

    “今日之事,老师怕是会生气。

    宗亲们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不该如此的,子让,小不忍则乱大谋。”

    钟楼是罗定冶的学生,一向尊师重道。

    他也认可罗定冶的行事作风,只是世人难免会有私心。

    而钟楼对罗廷昭的感情也有些复杂。

    他看到少年的手指关节处还在滴血,而长街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

    “走吧,你这伤也得处理处理。”

    “我想饮酒。”

    罗廷昭忽然开口,率先转身。

    往日里意气风发的高马尾似乎耷拉了下来,就连背影都透着一股失意和颓唐。

    钟楼眼眸微动,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