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为他的母后,赔罪。
“来人,将丽太妃送回去。
至于大将军,就交给大司马照看。”
玄祁说着松开了一直牵着郁献音的手,上前几步,亲自扶起了玄真。
“你们都是朕的叔叔,是父皇留给朕的辅政大臣,朕,自是信你们的。
叔叔放心即可。”
凡事都讲究个平衡之道,玄祁不会让哪一方赢。
当然,他也不会再追究背后算计之人。
想来,这洛阳城很快就会有新的流言覆盖旧的流言。
声东击西。
呵!
贵妃是他的女人,岂容旁人算计,议论。
而这洛阳城,大将军也待的太久了,该回大西北了。
大司马和大将军感情甚笃,来往过密,他心不安啊!
等大将军走了,罗定冶也该被放出来了。
不然,大司马一脉,就太得意了些!
这场盛大的及笄宴最后结束的有些仓促。
听到大将军和丽太妃之事的那些人,不约而同的缄默不语。
甚至他们都后悔跟着去了。
不然也不会看到那一幕。
陛下或许不会怎样,可大司马大将军都不是心胸宽广之人啊。
识时务者出了宫只当自己失了忆。
然而关于大将军和丽太妃的流言还是在一夜之间蔓延整个洛阳城。
也再没人提及贵妃。
宣平侯府。
缠绵病榻的玄佑,被刺激的呕出了一口血,他知道母妃一直觉得是二哥害的他中毒箭。
母妃至今也不相信父皇会将皇位传给二哥,更甚至她一直觉得是二哥害死了父皇。
但是以他如今的身体情况,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