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擅长养花,只好麻烦温小姐帮我解决这个难题。”经过长久的沉默,江津越已经恢复温和的面容。
“我也不”擅长。
因为她住的那里采光并不是很好,之前江津越送的花很快就枯萎了。
江津越视线落在她手上,打断她的话:“换药了吗?”
“换了。”
明明这件事跟江津越一点关系也没有,温吟说出这话时还是带了些心虚。她忙了一天,连药也忘了吃,更别说换药。
忽的,细微的落锁声在车内响起。
温吟再想去开门,已经推不开。
江津越打开车内的灯光,左手去拿放在储物箱里的药,同时对她伸出手:“手伸过来。”
“江总,不用麻烦你,我回去换就好。”
此时江津越已经拿了药跟棉签,转身面向她。
“温吟,你这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奶奶说你要是受了伤,根本不会管它,只会等着它自愈。伤口这么深你也不放心上。”
说到后面,江津越声音里染上严肃,镜片后温和的眸子也变得沉了些。
他抬了抬手腕,再次示意温吟将手放过去。
温吟不动,他弯唇:“难道温小姐想跟我待久一点?”
温吟撇撇嘴,最终还是将右手递了过去。江津越动作轻柔的帮她拆了纱布,淡淡的药膏味在车厢内散开。
温吟看向前方,只有在棉签碰到伤口时吃痛皱了皱眉。
她忽然想起,昨天因为太混乱,她竟忘了仲霏霏。
“昨天,包厢里的人怎么样了?”
温吟转头看向左侧,驾驶座上的男人往她这边侧身,左手握着她的手背,右手拿着棉签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在伤口上。
他梳着三七分的侧背头,露出精致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眉眼此时微微皱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伤口上。
生怕走神便将她弄疼。
温吟愣了愣。
“送去警局了,等你心情平复一些,警察应该会叫你过去做笔录。”
“好了。”
说话间,江津越已经帮她的伤口重新缠好了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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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