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回房冲了个凉。
出来时，手机里有两个未接电话。
是王杰的号码。
王杰平日跟她没有交集，想来是沈棘年想打电话给她，因为号码被她拉黑，才用了王杰的。
看在他今天护自己的份上，苏凛主动将电话拨了回去。
“你没事吧。”接电话的果然是沈棘年。
苏凛道：“没事，有别的事吗？”
“没有。”沈棘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天学了不少讨女人欢心的技巧，可真要用出来，又总觉得招招别扭。
苏凛没有马上挂，思忖了片刻才道：“沈棘年，我没有害奶奶。”
“我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句“我知道”突然让苏凛心头沉甸甸的东西松了下来。
两人沉默片刻，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奶奶醒了，记得告诉我。”苏凛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次日中午，沈棘年亲自打来电话，告诉她沈老夫人醒来的消息。
苏凛有些意外。
她以为他顶多安排王杰通知自己。
但还是道：“知道了。”
沈棘年应该很忙，也没有多问，两人挂了电话。
苏凛选在下午去了沈老夫人的病房。
半开的门里，还有人。
俞淑宁。
沈老夫人对俞淑宁的态度没有先前那么冷淡，客气地让她坐，说了些感激的话。
苏凛不想听人墙角，转身走出来。
刚好碰到沈欣然。
沈欣然阴着一双眼看她，“怎么，奶奶没事你很失望？你等着，我一定会叫奶奶收回成命，把你那百分之五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