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那双清冷的眸子因为害羞而氤氲上薄薄的水雾,左眼下的那颗血红色泪痣显得娇艳欲滴,又冷又艳。

    谢京鹤盯着沈霜梨的眼睛,兴奋和激动迅速占据大脑神经中枢,向他发送信号。

    沈霜梨哭起来真他妈漂亮带劲。

    谢京鹤喉结滚了下,猛然单手掐上沈霜梨那截细软腰肢将她摁在门框上,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两人的气息宛若地下藤蔓般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窗外的风吹动窗帘,顺着窗帘的缝隙吹进去,却吹不散此时此刻的旖旎暧昧。

    肩膀一沉,谢京鹤整张脸都埋在了沈霜梨的脖颈上,沈霜梨用手推他。

    男人反倒钳得更紧了,气息带喘,“别动。”

    搂得很紧,仿佛面前人是他唯一的救世主般。

    最后,沈霜梨连呼吸都在发颤:“谢京鹤你混蛋!”

    谢京鹤弯唇,脸上魇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知道,不然怎么把你弄哭呢。”

    谢京鹤…真是坏透了。

    片刻后,沈霜梨看着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谢京鹤,“我的钥匙扣和包包呢。”

    谢京鹤弯腰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扫了眼沈霜梨上衣上的一抹湿渍,“把你衣服弄脏了,先去买新衣服。”

    一提到买衣服,谢京鹤曾经说过的两句话就不受控制地钻入脑海里——

    “咱不穿别人穿剩下的,我给你买新的。”

    “有我在,姐姐以后都不需要捡别人剩下的。”

    沈霜梨原生家庭重男轻女,哥哥的什么都是最好的,而她的,什么都是别人穿剩下的,用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