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鹤勾了勾唇,浓墨般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她,教她,“然后把衣服脱光……”

    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扯下沈霜梨的衣服,露出白皙伶仃的肩头,以及平直精致的锁骨,诱人得紧。

    指尖捏起那条挂在肩膀上的细细带子,缓缓地往下拉。

    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突然断掉,沈霜梨抓上谢京鹤的那只手,“不行!”

    闻言,谢京鹤将那条带子和衣服拉了回去,罕见地没为难沈霜梨,“不行就坐回去。”

    沈霜梨没有任何犹豫地支起身子,跨过中央扶手箱回到副驾驶位上,后背紧紧地贴着座位,胸口郁闷地起伏着。

    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刚刚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谢京鹤突然倾身凑过来,沈霜梨眼神瞬间变得警惕,往旁边缩去。

    见她这么防备,谢京鹤差点气笑了,“想什么呢,给你系安全带。”

    他扯过安全带扣上,而后坐回驾驶位上,并没有逾矩动作。

    谢京鹤启动车子,眼睛看着前方,嗓音漫不经心的,“我哪敢上你啊,等下你哭崩天把我淹了。”

    沈霜梨:“……”

    谢京鹤瞥了眼一脸无语的沈霜梨,“难道不是吗?”

    沈霜梨不满反驳,“不是。”

    谢京鹤笑了下,单手掌控着方向盘,抽空出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指腹压在沈霜梨的眼尾处,往外抹了下。

    指腹上沾染了一点儿残余的泪水,他展示在她面前,“我什么都没干,你就哭了,我要是真干了点什么,那你不得哭得把我淹了。”

    沈霜梨抬手胡乱擦掉了挂在眼睫眼尾上的残余眼泪,“你要带我去哪里?”

    “学校呗,难不成你想回酒店开房?”

    沈霜梨:“回学校。”

    将沈霜梨送回学校,谢京鹤打了电话叫人查刚刚那个男人。

    都是男人,谢京鹤很明白刚那男的对沈霜梨的心思,分明就是蓄谋已久想勾搭。

    很快,谢京鹤便收到了下面人发过来关于那男人的详细信息。

    第二天,医院。

    张旭柯提着水果来到医院探望她妈妈的时候,在病房门口处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