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能把追求者气哭的谢京鹤居然蹲下来给一个女生涂抹药酒!

    鹿无忧敏锐地察觉出不寻常的气息,凑向鹿川泽,压低声音道,“他俩是不是暗度陈仓在背后有一腿啊?”

    鹿川泽:“不知道。”

    鹿无忧突然想起当时在车内说谢京鹤谈过恋爱这回事,“谢京鹤的初恋是谁啊?你知道不?他谈恋爱居然没公开,不会是个渣男吧?”

    她担忧她舍友会被谢京鹤这渣男渣。

    谢京鹤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要保密,鹿川泽微顿,“不知道。”

    鹿无忧更加好奇了。

    谢京鹤的初恋到底是谁哇!

    上药后,谢京鹤拧了瓶盖,起身走向卫生间想洗手。

    池砚舟暗戳戳用余光瞥着谢京鹤,见他踏入卫生间,眼睛倏地一亮,转动眸子看向沈霜梨,从卡座上站起来。

    谢京鹤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别打她的主意。”

    池砚舟干脆也不装了,“公平竞争。”

    谢京鹤:“她只能是我的。”

    池砚舟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屁颠屁颠地跑向沈霜梨那边,嬉皮笑脸的。

    谢京鹤看着火大,大步返回,来到沈霜梨面前,握上她的手腕,拉着人走,“帮我洗手。”

    池砚舟一时脑热地拉上沈霜梨的另一只手手腕,“你不会自己洗吗?”

    谢京鹤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放手。”

    漆黑的眼瞳中翻滚着戾气,死死地盯着池砚舟握着沈霜梨的那只手,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它卸掉般。

    池砚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冷飕飕的,下意识地便撒开手,看着谢京鹤将沈霜梨拉走的身影,不由得嘟囔道,“至于吗。”

    鹿川泽:“我估计要不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你这手估计得被谢京鹤折断,以后别招惹沈霜梨了,谢京鹤会发疯。”

    他不过是说了句沈霜梨,就被谢京鹤怼了。

    池砚舟不屈不挠,不满地控诉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鹿川泽:“现在流行的是又争又抢。”

    公共盥洗台上,谢京鹤打开水龙头,握住沈霜梨的两只手到水龙头下面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