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现在呢?你想想你还能去求谁,池砚舟?”

    “哦,他现在不行了,他现在被家里人冻结了银行卡,穷得叮当响,帮不了你。”

    “你只能来求我,答应我的要求,跟我复合。”

    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绝路逼?”

    谢京鹤心口一疼,干涩喉头滚了下,“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我至始至终都只是想跟你复合而已。”

    这时,江言初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了。

    “谢京鹤,你只会在背后使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谢京鹤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垂着长睫,手指捏着瓷器勺子百无聊赖地搅动着沈霜梨的咖啡,语气轻慢,“所以呢?”

    那拽逼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言初:“有种正面来。”

    谢京鹤闻言一顿,抬起头,狭长沉暗的眼瞳深处迸射出兴奋的光芒,眼神犀利地攫着江言初,似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扭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擦的骇人声响,危险性和攻击性成倍叠加而来,“正好手痒想打你很久了。”

    他不敢打沈霜梨,还不敢打江言初这个狗东西吗。

    江言初瞳仁微微颤栗,连忙道,“不是打架,过几天会有一场篮球赛,咱俩比比看。”

    谢京鹤仰坐在座椅上,“好啊,你输了,以后见到沈霜梨给我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