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喊医生过来吧。”

    “喊医生可以,但是你先把我裤子提上来。”谢京鹤语气透着几分玩味。

    沈霜梨顺着谢京鹤的视线往下转移,看到了他被褪到小腿上的裤子,才猛然想起来他裤子还没拉上来,

    脸上涌上尴尬的热意,沈霜梨连忙帮他提了裤子,“抱歉,我忘记了。”

    叫了医生过来给谢京鹤做了细致的全身检查,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后,沈霜梨才彻底安心下来。

    听到谢京鹤醒过来,谢父谢母、池砚舟和鹿川泽赶来了抢救室。

    叶菀言坐在病房旁边,泪眼婆娑间映着谢京鹤那张憔悴病恹恹的模样,带着心疼和怜惜,“宝宝还疼不疼?”

    谢京鹤苍白的唇勾了勾,“我没事,妈咪,不要哭。”修长指尖捏着一张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叶菀言沁出来的眼泪。

    然后转动眸子看向谢斯年、池砚舟和鹿川泽,下巴微抬,“衣角微脏。”

    谢斯年看向沈霜梨,“霜梨,我们叫人熬了小米粥送过来,可以麻烦你到医院门口拿一下进来吗?”

    沈霜梨点头,“可以。”

    但沈霜梨刚出病房门口便碰到过来送小米粥的人,转身走进病房时,里面的说话声传入耳畔。

    “鹤鹤,我想了一天一夜,我觉得霜霜不适合你。你从小到大受过最重的伤都是因为霜霜……”

    “妈咪,不能这样说,去年是我自己开车开太快不小心发生车祸的,那一刀是我自愿捅的,那辆黑车也不是沈霜梨开过来的,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鹿川泽:“你难道没发现沈霜梨根本没有很爱你吗?”

    “她这个星座比较慢热。”

    “狮子座慢热?”

    “她是例外,她性子就是比较慢热。”

    鹿川泽:“……”我丢。

    池砚舟欣赏地竖起大拇指,“纯爱战神。”

    谢京鹤的话一字不落清晰地落入沈霜梨耳里,提着小米粥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无论别人说什么,谢京鹤好像都会永远地坚定选择她。

    晚上,沈霜梨自愿留在病房里照顾谢京鹤。

    “我昏迷多少天了?”谢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