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京鹤不可能在五分钟之内赶回来,也就是说他翘课了。

    “姐姐今天怎么醒这么早?”谢京鹤侧了侧身,蹭在沈霜梨细嫩的脖颈间。

    沈霜梨无奈道,“你怎么又翘课了?”

    一个月30天,谢京鹤能翘24天的课。

    “舍不得温柔乡。”

    “想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姐姐身边。”

    “你这样真的不会挂吗?”沈霜梨担忧道。

    谢京鹤语气肯定,“不会。”

    临近期末抱佛脚,他的卷面成绩能考很高,翘课被扣点平时对谢京鹤来说没什么。

    谢京鹤的手熟稔地滑入睡衣内,动作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揉捏着那一截酸累的细腰,问,“后半夜还做噩梦了么?”

    “没做了。”

    谢京鹤低笑了声,戏谑道,“是不是觉得做晚了?”

    “……”

    “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要不要出去玩玩?”

    一晚连着做了两次噩梦。

    “我觉得学习压力不是很大,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白天的时候,她们讨论了病娇这方面的内容。

    谢京鹤挑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你怎么没梦到我?”

    沈霜梨抬眸对上谢京鹤的眼睛,“我梦到的就是你。”

    “梦到我?噩梦?你确定不是春梦?”

    “……”

    “就是噩梦。”

    “那姐姐跟我说说你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用锁链绑住我双手,还掐我脖子。”

    锁链扣着她手腕脚腕倒是想过,但掐脖子他真没想过,不舍得掐,细皮嫩肉的,把人掐疼了怎么办。

    自己的宝贝哭了还得自己哄。

    “谢京鹤,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

    谢京鹤懒懒地昂声,“如果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你会不会囚禁我?”

    “……”

    答案是必然的。

    他不可能再次放任沈霜梨在他身边消失不见,他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