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京鹤站起身,身形颀长高大,裸着上半身,腹肌块块分明硬括,沟壑幽深,两只骨节明晰的手轻搭在黑裤系带上。

    冷白的手背鼓着淡青色的青筋,内裤边边露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性感透着极致的野性诱惑力。

    不得不说,谢京鹤看起来确实是很能做的样子。

    男人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女孩的眼睛,笑得浪荡又坏,揶揄道,

    “还真想看男人脱裤子啊?”

    “……”

    沈霜梨睫毛轻颤,移了移视线,“不想。”

    “你回你家,定位器的事情我还没跟你完。”

    又提定位器。

    谢京鹤轻“啧”了声,“姐姐今晚去澜宫寻开心不喊我,这两件事情就算抵过了好不好?以后我们都不提了行么?”

    “我只是去打了个牌,又没有出轨。”

    一晚下来,她跟男模说的话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得出来,全程没有任何肌肤接触,只是单纯的打牌。

    要是真出轨,谢京鹤今晚也不会这么平静。

    “难道我连玩扑克牌的自由都没有吗?”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逼问道。

    “……”

    “当然有了,姐姐是自由的,做什么都可以。”

    鬼话连篇。

    沈霜梨懒得多说,言简意赅道:“回你家。”

    “家被偷了,回不了,还望求姐姐收留我。”

    沈霜梨不解。

    谢京鹤淡定地撒谎:“卖出去了。”

    “不信。”

    “真的,没有你的地方那不叫家,一点儿都不温暖,所以我就卖出去了。”

    “哦,那你露宿街头吧。”

    “……”好狠的心。

    想到什么,谢京鹤岔开话题问,“对了,姐姐,你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说来也神奇,自从不跟谢京鹤一起睡后,她居然不做噩梦了。

    “分居后,我就没做过噩梦了。”

    “……”

    所以,这意思是姐姐做噩梦是因为他。他吓到她了,把人吓坏了。

    “不是我的问题吧?”谢京鹤眸光飘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