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俯冲而下,20毫米航炮的曳光弹如红色丝带般撕裂日军阵地。“它们就像鹰隼扑杀兔子,”老人蜷缩在角落里,“有架战机甚至贴着树梢飞行,螺旋桨卷起的气浪掀翻了我们的弹药车。”
军事专家分析,大唐战机采用的俯冲轰炸战术,在当时的东亚战场堪称降维打击。每架“凤翔”可携带250公斤炸弹,配合陀螺仪瞄准系统,能精准命中百米内的目标。而日军的防空机枪射速和射高均不及“凤翔”的飞行高度,高射炮则因机动性差,往往还未架设完毕就被摧毁。
随着战事推进,大唐支援的武器不断升级。1935年投入战场的“玄甲”轻型坦克,采用倾斜装甲设计,配备37毫米火炮,在机动性和火力上全面压制日军九五式轻型坦克。北海道的军事博物馆中,一辆缴获的“玄甲”坦克仍保留着弹痕,旁边的展板写着:“此车在一次遭遇战中,单枪匹马摧毁日军3辆坦克和5门反坦克炮。”
松本的部队在1936年的一次突围战中,遭遇了大唐最新研制的“声波干扰器”。这种装置发出的次声波让日军士兵呕吐不止、精神崩溃。“有人发疯似的用刺刀捅自己,有人跪在地上求着让声音停止……”老人捂住耳朵,仿佛又听见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频轰鸣。
战败归国后,松本患上严重的战后创伤应激障碍。他的日记里满是噩梦般的片段:燃烧的战友、扭曲的钢盔、永远无法消散的爆炸声。直到晚年,他仍拒绝靠近任何尖锐声响,甚至听到烟花绽放都会浑身抽搐。
“我们以为自己是征服者,却像小孩一样被戏弄。”松本在采访最后老泪纵横,“大唐当时明明还是发展中国家,为什么会有这样恐怖的武器?”他的疑问,或许正是那个动荡年代留给历史的注脚——在科技与正义的天平上,侵略者的野心终将被碾压成齑粉,而战争的伤痛,也永远烙印在幸存者的余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