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见，慕灵歇斯底里的质问她。
“你为什么要杀了你的父亲！”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全场骤然陷入死寂。
沈念安看着眼前痛苦万分的母亲，心如刀割。
母亲出身名门，是画家，一身的优雅像是刻进骨子里。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狼狈的模样。
“妈妈……”
“别叫我妈妈，你不是我的女儿！”
绝望的清泪流下，慕灵痛苦的摇头，“我的女儿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父亲。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喜欢方宇。我的女儿很聪明，她绝对不会做那些糊涂事……”
沈念安的心脏像被撕扯出血淋淋的口子，疼痛难止，愈合不了。
“妈妈，你听我解释。我不喜欢方宇，那6年，我只是被控制了。害死老爹的凶手不是我，另有其人……”
她声音颤抖，抬手轻轻替母亲擦去脸上的泪水。
慕灵的头很痛，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大脑里磨割，混乱的记忆像是被扔进了搅拌机，不断搅合搅碎。
她记得18岁圣诞那天，可爱的女儿穿上最漂亮的裙子，说要去向男神告白。
记得圣诞夜发生意外，女儿一身是血的被方宇送去医院。
记得那次昏迷过后，再次醒来，女儿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还记得，她看见一直把她当小孩宠的丈夫，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她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看到。
……
慕灵像是精神分裂一般，在过去和现在的记忆里不断切换。
当看到沈念安脸上的掌印时，她又愣住，忙把手收了回来。
“我怎么会……”
疼，脑袋好疼。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发抖。
沈念安红了眼眶，担心的抱着她：“妈妈，别想了，别去想了。”
她知道母亲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当初得知老爹死时，她也一样，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慕灵发抖的手抓着沈念安的手臂，颤抖的哭腔和抬起哭肿了的眼睛看她。
“安安，你告诉妈妈，你爸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