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看了半天,才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早上载沣献的花圈还立在那里,每朵花都是那么鲜艳,八角台做纸活的手艺人可真不一般,假花做的跟真花似的,戈辉就差亲自上鼻子闻一下了。
戈辉从花圈旁边走过,来到墓碑前,看着这些墓碑,就仿佛是战士们就站在眼前:“兄弟们,我又来看大家了,还给大家带酒来了,有点羡慕你们啊,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我带的酒都是给你们的。”说着,他拔出塞子,在每一个墓碑前都倒出一点酒来,一边走一边叨念着。
载沣拿着羊皮酒袋站在不远处看着戈辉和一个个墓碑说话。
戈辉只走了一半,酒就没了,他走回来,走到载沣面前:“王爷,看来你这份酒得先给我了。”
载沣哭笑不得,什么也没说,把羊皮酒袋递给戈辉,他继续看戈辉表演,他想知道戈辉到底想干啥。
戈辉拿到羊皮酒袋后,又走回刚才那个墓碑那里,继续一个接一个地在墓碑前倒酒,最后还是没能全部倒一遍,戈辉只能很抱歉地说:“兄弟们,对不住了,今天酒没带够,你们今天就互相匀一匀吧,改日兄弟一定给大家补上。”说完拎着空酒袋回到载沣面前。
戈辉把目光再次看向那些墓碑:“王爷,知道他们都是怎么牺牲的吗?”
载沣一愣:“早上你不是告诉我他们是打土匪的时候死的吗?”
戈辉惭愧地说道:“对不起,王爷,早上人多,臣不方便,臣撒谎了,请您原谅。”说完戈辉向载沣深深地弯下了腰,他没有下跪。
载沣也没有计较戈辉没有下跪,但他不明白,戈辉为什么要对他撒谎,他指着那些墓碑,满脸疑问地对戈辉说:“你说他们不是打土匪时死的,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戈辉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他们是在与俄军作战的时候牺牲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射杀了不下六千名俄军。”
听了戈辉的话,载沣当场愣在了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戈辉继续说:“从去年三月初开始,一直到今年二月初,近一年的时间,我们在长白山地区,与俄军打了上百场战斗,击毙了不下六千名俄军,有力的打击了俄军的嚣张气焰,直到现在,俄国人都不知道是谁在与他们作战,他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