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工程经理连连点头,表示供应商那边也拿不准是谁指使,但明摆着有人付钱让他们停供。
舒静娴压抑住要爆发的情绪,立刻掏出手机,“行,既然他们不肯供货,我们换别家,哪怕贵点也要顶上。”
经理哭丧脸,“可是同类工厂有限,都传出消息,不太愿意接我们订单。”
气氛冰冷,傅衍礼走到窗边,透过玻璃看向外面,背影绷得笔直。
过了十几秒,他才转过来,“我们先想别的替代方案,比如自行研发低配零件,虽然麻烦,但能暂时挡一下。”
经理觉得这也只能试试,便飞快去联系下属,开始吩咐加班搞配套方案。
经理离开后,她看着傅衍礼,真实感到一阵无力,“难道就只能这么被他们玩吗?”
他沉默,然后突然拍桌,“不,我们还有些潜在客户资源,只要先把订单敲定,现金就能回流,别管他们怎么拖。”
舒静娴觉得这是一条路子,问他有具体方法吗。
他想了想,“我能找几家私人医院,跟他们签直接采购,不经过那些供应商。”
舒静娴眼睛一亮,“行,只要能绕开供应链,就能保住生产线。”
当天晚上,他们通宵筛选可行客户,把之前筛选的b级名单重新翻出来逐一联系。
有人以为他们要大价钱收购设备,吓得不敢接,另有人则兴趣盎然,表示想搭桥合作。
舒静娴抓着电话一个劲打,嗓子冒烟,都顾不上喝水。
傅衍礼在一旁辅助,记录意向数量,汇总每家对零件的要求。
直到凌晨三点多,他们勉强搞定了一半名单,还算看到了曙光。
短暂休息后,翌日清晨又匆匆开会,把这些“曲线合作”告诉全员,让生产部门先照这种思路做准备。
那群被吓坏的员工见他们另辟蹊径,也渐渐恢复干劲。
有人高呼,“我们干脆就这样,反正谁也别想垄断我们!”
气氛热烈中,她露出了久违的坚定表情,告诉所有人不要泄气。
傅衍礼补上一句,“耐心就是胜利,别被杂音扰乱。”
事情似乎往更好方向迈进,可下午又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