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法人或主要操控者,就能进一步证明和傅家母那边关系。”
“应该是一条大鱼,这种基金肯定也是空壳套空壳。”
他们一路开车前行,偶尔停在路边避让大货车。
正开到半道附近,舒静娴忽然手机响了,是傅婉瑜的号码。
她看了看傅衍礼,立刻接听。
那边传来一句焦躁话语。
“你俩人跑哪儿去,研究所来了一批媒体要采访,被大股东联络商谈,还有人点名找你们。”
“我身体不适,加上衍礼真需要休养,我们不是请过假。”
“问题是对方来头有点复杂,看似媒体,其实像是探查什么内幕。”
“你们必须注意安全,星河也在打听你们下落。”
“知道了,我们会想办法应对。”
挂断电话后,车里气氛再次紧绷。
“有股针对我们的力量正逼近,看来要加快进度。”
他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赶到那所大学后门的实验区。
门口保安检查一番,放行后两人进到一幢古老建筑里,一间挂着“数字影像实验室”牌子的门前停下。
那门锁着,用密码和指纹双重认证。
傅衍礼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我到门口了,快开门。”
十几秒后,门缝露出一个陌生人影,那是个戴帽子的研究员,神色阴郁。
对方沉声开口。
“你带了外人。”
傅衍礼低语。
“这是我朋友,资料重要,需要保密。”
那研究员让开一条缝。
“先进来。”
屋里有电脑和一堆影像设备,全是高精尖仪器。
“快点说,你要干嘛。”
“我要读取几卷特殊微缩胶卷,需要最高分辨生成原文件,外泄绝对不行。”
研究员看了看那铁盒和胶卷。
“这种老式胶卷不多见,能读取但要耗时。”
“你给多少钱,我手头有别的项目,好几家等着做课题。”
傅衍礼果断回答。
“我给你双倍报酬,之后还会有后续合